心念电转之间,他想通了为什么同期好友会让幼驯染睡在自己膝上。完全就是在拿捏自己啊!料定了自己不会为难某位过于勉强自己而劳累过度的金发混蛋。“是hagi的行动,但你替他隐瞒了吧,景老爷?”“松田还真是敏锐啊,和萩原一样,该说不愧是幼驯染吗?”诸伏景光丝毫没有被揭穿的心虚,笑着望向卷发警官,“所以,那两名犯人有什么问题吗?”“你也知道的吧,他们和「阿比斯」有过交易。”松田阵平撇开视线。“但这不是你与他们的矛盾,松田。”诸伏景光平静地陈述道,他蓝色的猫眼之中溢满了令人安心的温和,“他们对你做了什么,松田?”“什么都没有。”这句话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松田阵平也不知道自己说这句话时,究竟是违心的谎言,还是诚实的回答。“是吗?”诸伏景光的手掌依旧流连在降谷零的金发上,“你的样子,可不像是他们什么都没做啊,松田。”“你们审讯过他们了吗?”松田阵平反问道,“如果你们审讯过,应该就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子的人了——这样懦弱无能的人,你觉得他们能在公安的审讯室里说谎吗?”“欺骗人脑的办法有很多种。”诸伏景光摇了摇头,“松田,他们为什么要在11月8日才被移交警局。”松田阵平无法回答,他不相信警察,他害怕他们会放跑犯人,让11月7日的爆炸再演。可他也知道自己的做法很荒谬,将犯人私自押在民间组织,进行审讯、盘问,如果被鬼佬知道了,那绝对不是扫澡堂那么简单的事了。但他控制不住地焦虑,魔神任务的第二幕大抵是必要的,要是没有与幼驯染同床共枕的那一周,卷发警官可能就要因为失眠去见七天神像了。一言以蔽之,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关心则乱”。可他的症状直到今天都没有缓解,或者说,11月7日的那场“约会”过后,松田阵平总觉得他自己有些奇怪。但他没有细想这个问题,因为确定了萩原研二的存活之后,他已经搬回组织,毕竟当时荧用来说服琴酒的理由就是他对自由。他放任着那种微妙的、纠缠的情绪滋生,如寄生植物般环绕上人骨,侵入每一寸关节,在某些时候活动起来,像提线木偶的一个个细线,操控着人做出奇怪而不合理性的言行举止。——不,这些不是11月7日的那场约会之后才产生的,它们的出现早到松田阵平无法追溯。“……松田?”见卷发青年陷入沉默,诸伏景光担忧地问道。“没事。”松田阵平站起身,“总之,那两名犯人的确什么都没有对我做过——我没骗你们。”望着卷发青年消瘦的背影,诸伏景光眯起了眼。时间回到深夜,萩原研二踏着月色走进了审讯室。平时的训练以及天赋加成,使得半长发青年的审讯水平在整个警视厅公安中一跃至前列,他也的确发挥了他所有的审讯技巧,就差将那两名犯人这一段时间的内裤颜色问出来了。当然,只要他想,这些也不在话下。很可惜,审讯的结果令人失望,犯人们的口供出奇一致,将他们的犯罪计划从预谋到实行未遂说了个清楚。似乎是因为已经被提瓦特侦探社的成员问过无数遍,轮到警方审讯时,这两人出乎意料得条理清晰,甚至将他们所知有关「阿比斯」的情报以及提瓦特侦探社的推理说了个一清二楚。那么,剩下的最大疑点便是侦探社为什么要在11月8日才将犯人送至警局。——是为了让犯人改过自新,不再生出罪恶的念头。这是犯人痛哭流涕之下的保证与悔过,也是提瓦特侦探社的鹿野院平藏给出的答案。侦探社没有囚禁犯人,犯人是自愿待在侦探社,直到自己那颗燃起犯罪念头的心彻底被正义洗涤。犯人怕自己被「阿比斯」找上,因而委托侦探社保护他们的人生安全,而身为民间组织的侦探社也不能罔顾犯人的性命安全,在不能保证「阿比斯」是否在黑暗中窥视的情况下,仅凭借人力将犯人强行送往警局。所以,这件事就这么拖到了11月8日。的确,无任何时,无论是在犯罪者是否被定罪的情况下,生命法益都是最高的,既然是为了保护犯人的生命安全,提瓦特侦探社的做法就挑不出毛病。但诸伏景光是听到了达达利亚那句“松田先生,我们抓到那两个害死你的炸弹犯了”,结合松田阵平在11月7日与萩原研二的约会,松田阵平提出的同居要求,以及松田阵平在那段时间里极其虚弱的身体状况,怎么看都很有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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