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墨景渊的家人,闵晚早已见过照片,因此就算没有墨景渊的介绍,她也分得清谁是谁。墨景渊接着刚才父亲的提问,回答道:“是准备结婚了。原先一直担心你们会因为网上断章取义的花边新闻对她有偏见,所以一直犹豫着没公开我们的关系。”他说着,为闵晚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下。“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有女朋友也不知道带回家里看看。我们像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俞非晚用不赞成墨景渊做法的语气道。“这事确实怪我。”墨景渊在闵晚身边的空席落座,随手举起手边的一盏茶凑到鼻子前闻了闻,发现恰好是君山银针。他轻轻吹了几下茶汤,确定不烫才递给闵晚。墨景渊从一进门就为闵晚说话,当下这递茶水的动作自然无比,找不出一丝破绽。“你们怎么认识的?”墨寻竹看着自家儿子问。“之前谈项目的时候碰巧有合作过。”墨景渊胡诌道。“是吗?”墨寻竹狐疑地瞥了闵晚一眼。谁料闵晚一脸淡定,丝毫看不出破绽。“你们谁追的谁啊?”俞非晚走过来问道。“我追的他。”闵晚看向墨景渊,插嘴回答道。听闵晚这么一说,墨寻竹诧异地看向自家儿子,感叹道:“还有这种事?”末了,又看向闵晚,好奇道:“你怎么追得他?这个一把年纪的闷葫芦没那么容易追吧?”“妈,”某个“一把年纪的闷葫芦”无奈提醒道,“我在您眼里就那么差劲?”墨寻竹没有理他,而是对闵晚道:“给我说说?”闵晚扫了一眼墨景渊,得意洋洋地笑道:“他可好追了,死缠烂打对他这种人特别有用!他脸皮还薄呢,我逗他几句他还耳朵红,特别好玩!”“还有这种事呢!”墨寻竹有些差异,但一想到自己儿子确实是这么个性子,倒也相信了闵晚说的话。“不是说外婆回来了吗?”墨景渊看向母亲岔开话题问。俞非晚摆摆手,无奈道:“她在自己房里呢。她一早听说你要带媳妇回来,怕你是雇人骗她的,说要找专业的鉴定师回来鉴定你的结婚证呢!我说你还没领证呢,她就跟我闹脾气了,躲在房里不肯出来。”“没事,”墨寻竹道,“反正你们要结婚了,下次把结婚证带回来给外婆检查一下,她就放心了。至于今天么,她饿了自己会出来的。贸然闯进房里打扰她,可能会对她造成刺激。到时候又发病就不好了。”“说得也是。”俞非晚附和道。听到要检查结婚证真假,闵晚终究是露出了些许紧张之色。一顿饭吃得闵晚心惊胆战,不过结果还好。墨寻竹让两人早点定好日子,把证给领了。从墨家出来,闵晚趁着墨景渊去开车的空挡,给覃巳明打去了电话。“闵晚?你不是陪墨总回墨家老宅了吗?怎么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电话那头的覃巳明很是惊讶。闵晚来不及多解释,把墨家要求自己和墨景渊下次带结婚证的要求告诉了覃巳明。“你们办个假的也行啊……”“可是他们家说要找专业的鉴定师拿去鉴定。领结婚证要婚检吧?万一他们知道我生病的事,那我的工作怎么办?”闵晚语速飞快,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一边和电话了说明情况,一边注意着不远处墨景渊的动向。对面的覃巳明似乎早就猜到闵晚在担心这些,冷静地安慰道:“别怕,婚检结果未经本人允许是保密的。”“这样吗?”闵晚仿佛看到了希望,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那没事了。”闵晚说话的隙间,她的手机弹出了来电显示。看到屏幕上来电显示的是“新城疗养院”几个字,闵晚冷下脸将电话连带着覃巳明的一起挂断。不一会,墨景渊开着车在闵晚跟前停下。闵晚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时,她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她烦躁地骂了一句脏话,再一次挂断了电话。墨景渊发动车子,朝着闵晚的山月居出发。给闵晚打电话的人很是锲而不舍。一直到第六个电话,随着闵晚暴躁地按开接听键,一个女声随之从听筒里传出来:“请问是闵天临患者的家属,闵晚女士对吧,我们新城疗养院的医护人员。作为家属,您应该要定期来疗养院陪护闵天临患者。”车上很安静,这段话一字不漏的被墨景渊听了个一清二楚。闵晚不耐烦地冲电话里道:“谁是闵天临?我不认识,我是孤儿。”她说完,刚想挂断电话,却听到那头劝道:“闵晚女士,作为家属您已经半年没有来过疗养院了。闵天临患者最近病情加重,他希望能见您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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