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护士们带着父亲离开,闵晚才缓缓从雪地里坐起身。在冰冷的雪地里,眼角突如其来的滚烫让她忍不住抬手抚摸了一下。当她的手指触碰到自己脸颊的一瞬间,指尖湿热的触感让她呆愣了两秒。闵晚用手擦了擦眼睛,失魂落魄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在周围人冷漠的、异样的眼光下,缓缓朝医院外走去。医院外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闵晚拎着包,失魂落魄地穿梭在人群里。-kipuka的老板办公室内,墨景渊正坐在沙发上试用闵晚曾经调制的所有香水产品。好友边叙懒散地靠在沙发的另一头,捧着其中一瓶香水的瓶子仔细端详道:“诶,你真和闵晚结婚了?”“嗯。”墨景渊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边叙打开香水的盖子,把喷头对准自己面前的空气按了两下。这支香水前调是铺面而来重口味的苦涩中药夹杂着些许辛辣感,中调是略带清新的泥土和青草的香气,后调是木质焚香,没药混合着雪松,有一点清苦的味道。“这支香水的名字叫做’午夜怨曲’,听说是闵晚在母亲的葬礼后调制的香水。”边叙放下手中黑色的香水瓶,转头看向身边的墨景渊问:“原本打着怀念母亲的旗号做宣传,没想到这支香水发布上架预告的当天,闵晚就被记者爆出在母亲葬礼上抽烟的丑闻。”边叙说着,将桌面上那支名为“午夜怨曲”的香水递给墨景渊。“放着吧。”墨景渊没有伸手去接边叙手上的香水,只是头也不抬地翻着手机上的新闻报道。他手机上的新闻,大部分是闵晚这些年的绯闻。什么动手殴打记者、虐待亲生父亲之类的事件层出不穷。“诶,那闵晚呢,今天居然没来?”边叙好奇地盯着墨景渊问。“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她就让我送她去新城疗养院看望闵天临教授。”墨景渊介绍道。他随手拿起手边的水杯,将杯子里的温水一饮而尽。随后才继续道:“我们结婚的事她应该要告诉她的家长。”听到“家长”二字,边叙嗤笑一声,道:“闵天临教授在新城疗养院待了好多年了,听说闵晚从来没去过那里。都是她身边的那个公关顾问替她去医院探视的。人人都说这对父女巴不得对方死掉,这么多年变着法地折磨对方。闵天临派人无孔不入地监视女儿,闵晚则是把他扔在疗养院自生自灭。”这是整个新城都知道的八卦。墨景渊垂眸,放下手里的水杯道:“闵晚的事我了解得比你清楚,不要再提她的八卦。”他说完,倾身拿过那支名为“午夜怨曲”的香水,没药的苦涩还萦绕在二人四周。这样一支集辛辣与苦涩两种极端于一身的香水,竟然是在调香师本人的母亲葬礼中汲取的灵感。通过气味,墨景渊能想象到闵晚在母亲葬礼上的心情。不知道闵晚今天在疗养院看望闵天临教授还顺利吗?从新城疗养院离开后,闵晚漫无目的地绕到了疗养院马路对面的小公园里。小公园里有商贩在卖冰糖葫芦,闵晚许久没有吃过这些零食,当即就上前买了一份迷你糖葫芦,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长凳上品尝。这个小公园还算热闹,闵晚独自一人安静地坐在此处,反倒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覃巳明的来电提醒打断了闵晚的思绪。她咬了一口青提糖葫芦,举起手机滑动屏幕接听。“闵晚啊,你在哪啊?我想着这时候你应该要打电话让我来接你才对,可我迟迟没等来你的电话,只能自己打给你了。”手机里传来覃巳明担忧的声音。闵晚举着手机,闷闷不乐道:“我在医院外面的小公园里。”似乎是听出她语气有些忧郁,覃巳明提议道:“那我过来接你回家?太累了就睡一觉吧。”“我不想再回到那个对我来说毫无意义的家了。”闵晚一口回绝道。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句话时,语气有些颤抖。但覃巳明却从中捕捉到了她的情绪。他照顾了闵晚整整十年,对她的情绪变化了如指掌。当下,他很快就猜出是闵晚在其父那里受了委屈无处宣泄,只能憋在心里。想到这里,覃巳明宽慰道:“我知道了。那你想去哪?或者今天还想干什么吗?我带你出去玩也可以啊。”“不用了,你过来接我吧。”闵晚说完,举着手机的手泄气似地从耳边滑落。直到手机里传来电话被挂断的提示音,覃巳明这才从床上起身,给疗养院打去了电话询问闵天临今日在医院都发生了什么。疗养院接电话的护士把今日闵晚在医院的经历如实汇报,除却不知道闵晚被“袭击”前对父亲说了些什么,其它的事都描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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