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叙双手插进裤子口袋,来到墨景渊的办公桌前,刚要开口,就听见面前的人问:“刚刚去栖云会馆喝酒了?”“酒味很重吗?”边叙惊讶地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好像味道是挺大的。回想到墨景渊刚才的问题,边叙扯谎道:“我可不是来等你的。刚才我和温寻喝酒的时候,我突然想起墨庭酒店新分部的开发项目的策划案我还没敲定,这不,预计签合同的日期快到了,我得抓紧把这事办了。”墨景渊闻言,放下手中的工作道:“是该抓紧了。”他说完,从手边的一叠文件中找出了那份封面写着[酒店新分部开发]几个大字的文件递给边叙。边叙接过墨景渊递来的文件,思考片刻,问他:“能不能把你的印章给我,等我办完事再还给你。”“当然可以,”墨景渊毫不犹豫地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印章递给边叙,“别弄丢了!”“知道了,我先走了!”边叙握着墨景渊的印章,朝他笑了笑,转身离开。他带着墨景渊的印章回到栖云会馆,林此宵正在台球厅打台球。他走进台球厅,正好看见林此宵一个人站在偌大的台球室里打球。“一个人打多没意思,怎么不叫我?”边叙走上前,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根球杆,走到球桌旁对林此宵道。“谁知道您会不会回来。”林此宵狡黠地朝他笑了笑。“我刚才回去找墨景渊拿了酒店新分部开发的项目,顺便还拿到了他的印章。”边叙一边将球桌上几颗球一一打进洞,一边对林此宵道。林此宵没想到他三言两语就拿到了墨景渊的印章,看来边叙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好操控。将来或许需要打压这家伙,免得他气焰嚣张地把公司都给嚯嚯了。……周末,墨景渊提前处理完了所有工作,流出来的时间正是为了能在这天带闵晚去医院的精神科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一开始,闵晚听到墨景渊说要带她去医院检查就格外抗拒,甚至不惜向他撒娇。当然,墨景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她。墨景渊领着闵晚在医院将大大小小的检查都做了个遍,最后得到的结果是确认轻度精神分裂症发作迹象。医生给闵晚开了不少药,叮嘱她按时吃、不许偷偷吐掉,否则病情要是再加重,下一次可能就是住院治疗。检查结束,墨景渊带着万念俱灰的闵晚回到家,当天就改成了居家办公,以便照顾生病的闵晚。墨景渊为了照顾生病的闵晚从而居家办公的消息很快传遍整个公司。边叙最近刚忙完墨庭酒店新分部的开发项目,最近也接手了不少原本属于墨景渊的工作。林此宵因此对墨景渊又多了几分不满。自从上次和边叙在栖云会馆喝酒,两人也逐渐熟络。最近下班后经常会过来坐在一起喝点酒。夜晚的栖云会馆人并不多,三三两两地分散在各个角落里。边叙和林此宵坐在卡座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没想到墨景渊那家伙为了照顾闵晚那个疯女人居然会把工作带回家,听说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闵晚。”林此宵握着酒杯,不满地抱怨着墨景渊最近的所作所为。他说完,见身旁的边叙始终沉默不语,忍不住偷偷观察起他的表情。“墨景渊知道是倪月暄那个疯女人杀了你母亲吗?”林此宵侧过脸看着边叙问。边叙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不知道吧。我没和他提过。”“他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说闵晚是无辜的。难道你就不无辜吗?杀人犯的女儿有什么好心疼的。”说完起闵晚,林此宵嫌弃地“啧”了一声。他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而看向边叙道:“如果不是倪月暄那个疯女人,你又怎么可能寄人篱下地长大。这个疯女人害得你家破人亡,倘若有一天找到了她,要换做是我,一定要狠狠地报复回去。”边叙的心有些许动摇,握着酒杯的手也忍不住握紧,指节发白。林此宵将他的神色变化都看在眼里,随即继续煽风点火道:“公司是你和墨景渊两个人的,他怎么能把心思都放在闵晚身上,他到底把公司当什么了。要我看,倒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把股份都抢过来。”听到这番话的边叙并没有理会林此宵,但心里隐约埋下了这个念头。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面上,侧头看向身旁的林此宵下了逐客令,“刚才不是还说加班累吗?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需不需要我叫司机送你?”“不用麻烦了,我也喝得差不多了,确实该走了。”看见边叙冷下脸,林此宵倒也不生气,只是笑着起身与边叙告别,“边总,那我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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