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白木槿愤愤不已,可是下一秒,一堵黑墙便压了下来,将她结结实实地禁锢在被子中,嘴巴被他堵住,那细密的碎吻将她所有的反抗全部打乱,这个吻完全不同于昨晚的粗暴,带着温情和挑|逗,像是要慢慢地诱|哄她似的充满了怜惜。
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一点一点地在她的嫣唇上摩挲着,舔抚着,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她震愕了,怔愣了。
傻傻地睁着大眼看着他陶醉的双眸,连那双抗拒的手也都软化下来,自动自发地勾上了他的脖子。
脸红心跳,这就是她现在的所有感觉和意识。
她这个人吧,外表看上去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汉子,可是骨子里却仍是个柔情似水的小女人,她不怕别人狠,不怕别人凶,就怕别人对她好,对她温柔。
更何况像慕容熠这种向来冷酷傲慢的男人,此刻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突然将她无限珍视地捧在手心里呵疼。
她承认自己很没出息,面对这样的又或,她抵挡不了,也抗拒不来。
整个人软得像一池水,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良久以后,她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叹息,然后额角上被印上了一个湿热的吻,“槿儿……我的槿儿……”
明明他们才认识一个多月而已,可是这一声槿儿,却仿佛被他唤了千次万次般自然而温柔。
谁也不会怀疑这两个字里面所包含的深情与眷恋。
她抬起头,定定地看着他坚毅的下巴,有些难解。
其实慕容熠对于她来说,一直是个谜,除了外表所见到的以外,对于他,她一直是一无所知,他太过神秘,也太过冷傲,除非他主动提起,否则打死她也不敢去过问他的事的。
而他,对于她,应该也是如此吧。
她有些好笑,这样彼此都不熟识的两个人,居然可以如此亲昵地在这样的晨光中耳鬓厮磨,如果换了在一个月之前,她是打死也不信的。
可是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多么狗血!
她想得脑子有些发晕,可是男人仍旧伏在她身上,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她咳了一声,推了推他:
“慕容熠,别压着我,你好重。”
“欠收拾的丫头!”他伸手在她的额头上弹了一下,这才翻到一边,大手将她往怀里一带,紧紧搂住她的纤腰,在她那细嫩的小脖子上啃|咬了一口,喘着气问:
“还痛么?”
白木槿瞧他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模样,便知道他这话的潜台词是啥,脸上顿时红了红,一贯的冷静消失,只余下不自在。
“我帮你看看?”
男人试探性地问,大手已经自动自发地往下面而去。
白木槿赶紧抓住他那作乱的手,有些发窘地吼:
“你别乱来!还痛着呢!”
“那我帮你抹点药,过会儿就好了。”
他说着就走下床去,打开旁边的柜子掏出一个雅致的小玉瓶来,白木槿看他这副急欲替她抹药的架势,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看着他越走越近,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墙角缩,“咳咳,不用抹药了,我没那么娇贵……”
“过来!”他站在床前,不悦地低吼。
“说了不要抹!”她义正言辞地拒绝,真给他往那儿抹药,那岂不会羞死人,更何况,他这副样子,绝对不仅仅是想要帮她抹药而已,岂能让他得逞?
看他脸色又要变,她脑子一转,瞅着他手上的瓶子道:
“咦,慕容熠,你一个大男人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这种药?是不是给你那些老相好准备的啊?”
一句话,瞬间让男人的脸色黑如锅底,浑身的冷气飕飕地往他身上刮,那犀利的小眼神像无数把飞刀射向她。
原本她纯粹就是想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而已,并没有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貌似是不小心误入了雷区,她赶紧补救:
“那个……其实就算是也没啥……我是不介意的……你是王爷嘛,三妻四妾是很正常的事儿,你说对不对?”
男人一向喜欢大度的女人,她这样一表态,他再也无话可说了吧!
冷冷地哼了一声,慕容熠突然俯身将她的双脚一拖,把她给拖到了床边,然后大手一把握住她尖细的下巴,狠狠地在她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箭,毫不留情地射向她:
“真想一口咬死你这没良心的东西!”
白木槿愣了愣,这哪儿还是刚才那个对她情意绵绵的男人啊,简直就是从地狱来的阎王,翻脸比翻书还快,她是招谁惹谁了?
“咳咳咳……”她咳嗽几声,下巴被他捏得生疼,为了性命着想,她不得不软下姿态:
“就算我说错了话,可也罪不至死吧……先放开说话,成不?”
冷阎王却充耳不闻,仍旧是拿那双冻死人的眸子瞪着她,白木槿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鼓,正想着怎么脱身,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是烈风。
白木槿心中窃喜不已,暗暗舒了一口气,可是也不敢把欣喜表现得太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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