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冯妙莲的时候,又不禁微笑,整一个被喂饱的狮子,乖顺得不得了。
冯妙莲看着是个时机了,她蹭上来,与他更近一分,“拓叉叉,太后娘娘她……”
“她如何?”拓跋宏立即抬眸看她,“朕听闻你与长公主去见她了,诊断是心病?而且能自愈?这怎么回事?”
冯妙莲看着他,原来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他的耳目应该遍布着这皇宫内外!只要他想知道,他一定会知道。
“嗯,是。”冯妙莲眉头微蹙,低眸不看他,“只要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太后娘娘的心病自然会自愈。”
“好的方面发展?”他再问,“润儿,无需与朕打哑谜,朕不想猜。”
冯妙莲迟疑了一下,“今晚……今晚你就知道了。”原本想着说今晚他的龙榻上会多个高照容,但想想,如果她现在说了,他说不定会做其他多余之事。
他是皇帝,始终不会属于她一个人的。
他的龙榻会有诸多的妃子爬上去,而不会终究她冯妙莲一个。
如果他不是皇帝,她也不是他的妃子,他与自己就是平淡的两夫妻多好。
可惜没有如果。
冯妙莲笑看拓跋宏,然后去收拾御案上的碗筷,“臣妾先下去了,皇上您继续处理政事吧!臣妾先不打扰您。”
“润儿。”拓跋宏看着她的背影,不禁再喊了一声,“润儿。”
但是冯妙莲已经离开。
冯妙莲刚走没多久,冯太后身边的红人太监赵继虎就来了,他对着拓跋宏行礼,传达了冯太后的话。
今晚高照容侍寝。
拓跋宏在那一刻,明白了冯妙莲当时说的“今晚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他太笨,才反应迟钝!
赵继虎离开之后,拓跋宏立即往安阳宫走去,但到了之后,听得宫女禀告,冯妙莲在佛堂,给冯太后祈福念经。宫中有规矩,给冯太后祈福念经的妃嫔,三日斋戒,三日不侍寝。
拓跋宏愣了几秒,她这是在刻意躲开他吗?还是……他皱着眉头,赶紧奔到佛堂。
进去的时候,正见得的冯妙莲正坐在书案前执着狼毫在抄写佛经。
她看一句,抄一句,甚是虔诚,认真得拓跋宏到跟前也不知道。
拓跋宏轻手轻脚地在她身旁席地而坐,见她还没发现他,不禁轻咳了一声,“润儿,给朕看看你抄的什么?”
冯妙莲手一抖,惊了惊,她转身看向身旁不知何时落座的拓跋宏,“你,你怎么在这里?”
“朕已经在这里多时了,是你太过于专注而已。”拓跋宏声音略微有些低沉,他侧眸看向她手中抄写的佛经,伸手拿了过去。
冯妙莲慌了,忙想着要拿回来,“给臣妾,给回臣妾,那都是不上眼的东西,就不要看了。”
拓跋宏倒是当没听到一般,拿过来一看,当看到那上面写着的歪歪斜斜的字体的时候,他皱了皱眉。
他曾经跟冯诞谈及过冯妙莲,冯妙莲虽然是府中庶女,但,该念的书一点都没落下的,因为冯刺史府本来就不是平常的府邸,是冯太后的娘家,自然是别于其他贵族的。
但随着越发和冯妙莲交往,拓跋宏发现,这个冯妙莲不太会写字。
按照道理而言,她应该是知书达理,写出一手漂亮的好字才是。
他想起当时在藏经阁的时候,她捧着那些佛经书简,无论是大篆还是小篆,又或是草书,她竟然认不出那些字。
这怎么回事?
“润儿,你……的字?”
“臣妾也知道有些丑,但是,已经练着进步了。”冯妙莲抿了抿红唇,脸上有着几分别扭地看着他,“臣妾以前用的是硬笔写字,而非这些软笔写,故而字写得不一样。”
“硬笔?软笔?何为硬笔,又何为软笔?”拓跋宏皱紧了浓眉,莫非她学习的与他人不一样?
“怎么区别?”冯妙莲并没有发现拓跋宏的不妥,她只是思忖他的问话。
她拿起手中的狼毫,指着那狼毫毛,“这个毛,是软的对吧?这就是软笔,落笔的时候会软。你看。”她说着还用狼毫沾了沾笔尖,然后在纸上写字。
拓跋宏微点头,看着她不语也不打断。
“软笔,臣妾其实控制不好,因为,因为……”她迟疑了一下,拓跋宏眼神一直盯着她,冯妙莲被盯着有几分窘迫,手一抖,一滴墨水洒在纸上,顿时墨水渗开了去。
“你手……受过伤?所以握笔无法用太多力?”他问道,抓住了她的手腕,浓眉皱紧了。
她看着他,内心一紧,但随即点了点头。他既然这样认为,那就任由他这样认为吧!
拓跋宏看着心中忍不住一疼,难怪她写这些字那么丑,原来是手受过伤,但她现如今却那么努力地学,还称赞自己有进步。
这就是他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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