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书,傅凛川又去了一趟那片公寓,哪怕以后都如谢择星所说没有了关系,他也想把这本摄影集送给谢择星。却只见到了谢择星的那个同伴,在楼下车边正跟另一高大alpha调情。明煦一转头也看到傅凛川,面露尴尬。傅凛川走过来,打量了一眼他身边人,沉声问:“择星在不在?我拿样东西给他就走。”明煦已经看到了他手里的那本摄影集,微微挑眉:“你特地来送书的?你昨天不会就是来送这个才碰上打劫的吧?”傅凛川不想多提这事,只说:“能不能请他下来一趟?”明煦摊手道:“你来晚了,他已经走了。”傅凛川拧眉,下意识追问:“他去了哪里?”明煦知道谢择星不想见面前这个男人,自然不会说:“反正是走了。”“他去了哪里?”傅凛川又一次问,目光死死盯着明煦,坚持要一个回答,“我把书送给他之后不会再打扰他,请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拜托了。”明煦还在犹豫,他身边的alpha忽然开口:“他刚去了机场,你现在赶过去也许还能见到他,再晚点就不一定了。”明煦不悦瞪过去,对方耸肩。傅凛川已然转身,大步而去。以最快速度赶到机场,傅凛川狂奔进门,一路冲向进关口,回身四顾。周围来来去去的身影、一张张陌生的脸快速在他眼前掠过,却没有他要找的那个人。他必须见到谢择星,他的直觉告诉他,若是今天见不到谢择星,下一次再见之期或许又将是一个遥远的未知数。谢择星、谢择星——这个名字压在他心头,一笔一划每一个音节都已深刻进他的骨血里,在过去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里反复刺痛他的神经。没有谁离了谁过不下去,但是他不行,谢择星这三个字早已成为他生命里的一部分,无法剥离,也不能遗忘,除非他死,他做不到跟谢择星没有关系。傅凛川终于在人群中捕捉到那道背影,谢择星已经进关走远。一直在隐隐作痛的脑子里理智溃散,他失控冲上前,声嘶力竭地喊出声:“择星!择星——”谢择星埋头朝前走,也许是没听到,也许只是不想理他。傅凛川在模糊视野里看着他渐行渐远,彻底崩溃,想追上去,甚至不顾一切地想要冲关,被围上来的机场保安和警察一起拦住。他拼命挣扎,重复喊着谢择星的名字,被人用力按到了地上。警察厉声呵斥,盖过了他的声音,手里的枪已经抵住了他后脑。谢择星顿住脚步,摘下挂在一侧耳朵上的蓝牙耳机,迷茫转头。前方关口处人头攒动,喧哗不止。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视线扫过去很快又收回,皱了下眉,重新挂上耳机,回身继续朝前走去。成为战地记者登机坐下后,谢择星滑开手机,看到了明煦半小时前发来的消息。【死鬼去机场追你了,我真不是故意告诉他的。】【他给你买到了那本摄影集,昨晚过来估计也是想送给你。】【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不过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事所以不评价,你要是不想理他就别理,走快一点。】谢择星盯着这几行字略微失神,脑子里不期然地浮起昨夜那个人泪流满面格外狼狈的那张脸,再又闭眼,沉默片刻,划掉了消息框,直接关机。飞机正在慢慢滑行上跑道,他的目光转向舷窗外,渐渐放空,屏除了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念。傅凛川浑浑噩噩地回到酒店,下车时另一辆车开过来在他身侧骤停下,引擎轰鸣。他反应迟缓地偏过头,看到落下的车窗内郭伟胜得意洋洋的脸。“傅医生这是怎么了?脸上怎么还破相了?”这人是故意来找他麻烦的,傅凛川心知肚明,想要废他手的人,除了这个郭伟胜不会有别人。郭伟胜知道他住在这,大概这两天一直有找人跟着他,要不昨夜他也不会被那些人盯上。傅凛川的神情麻木,移开眼迈步进酒店,没有搭理他。郭伟胜愤恨咬牙,他确实是特地来看傅凛川笑话的,可惜没能如愿废了傅凛川的手。“喂!”郭伟胜下车,冲傅凛川的背影叫嚣,“你那个‘好朋友’的腺体根本不是被你损坏了,其实是被你改造了吧?”傅凛川的脚步猛地收住。郭伟胜的声音还在继续:“我当初看到他的检查单就觉得奇怪,他的激素水平动荡根本不正常,完全不是一般腺体损伤或者退化的表现。我当时想不通,后来看完你那篇论文就懂了,腺体退化逆转治疗和改造,这之间的关联还挺有意思的啊?是吧,傅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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