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磨得满身火。
他无奈地掐了下她的腰,下一瞬,紧紧扣住,提坐到身前。
原先整齐的衣领被她扯得乱七八糟,露出冷白的锁骨线条,透着几分落拓颓欲。
檀禾眸光动了一下,歉然笑笑,伸手为其理好。
抬眸之际,只见男人目光微沉,宛若是在盯猎物,随时会将她吞吃殆尽。
再是熟悉不过的眼神,空气陡然安静,檀禾动作一顿,朝下瞥了一眼。
念及上回酸了两天的手腕,檀禾静了一瞬,挪着屁股想从他大腿上滑下去,却被强势地按回去。
他毫不避讳地抵着她。
谢清砚微微低下头,朝她俯面。
离得近了,那股极具迫人的压力之感更甚,几近将她湮没。
檀禾表情有一瞬间的窘然,眼巴巴地望着他。
她放轻了声,能听出几分讨好意味:“全是我错,下回定不会再,不分青红皂白责备你了……”
四目近望,谢清砚低沉沉的嗓音响起来。
“先欠好,孤会连本带利收回来。”
……
岷州地界虽小,但十几年前,本是边境商贸繁盛之地,相比于现如今的晋州,是有过之而不及。
只是当年与北临那一役,它也同样遭受重创。
朔州重建后,岷州城苦北临侵扰久矣,举家迁徙了不少百姓。
因灾祸动乱不断生,余下的贫民被迫沦为流民,渐渐的,这里几乎是变成一座了萧条的荒芜空城。
戈壁滩上,哒哒的马蹄声不停不歇,烈日白炽下,清晰可见四野蒸腾起干燥沙尘。
目力所及,一片旷远的沙洲,石筑的城墙堡垒,俱透着死气沉沉之景。
风沙飞贯进车内,檀禾收回视线,放下车帘。
连年暑热之际,岷州瘟疫都会如影随形般而来。
汤药不见效,眼下,城内人畜已病死了不少,为防不断外溢扩散,只得将尸身烧毁。
是以,褚渊带着一众部下几乎是昼夜不休,这些天下来眼睛熬得通红。
午时,谢清砚的身影出现在岷州城楼外,身后跟随着一队麻布遮面的将士。
再往后瞧去,似乎还跟缀了辆马车。
在到达城门时,褚渊迈开大步,带着几名下属朝前疾去,向来人拱手而拜。
他不卑不亢道:“臣褚渊,拜见太子殿下!不知殿下莅临西北,有失远迎,尚望海涵。”
“岷州事突然,镇北王无需这些虚礼。”谢清砚回揖,目光落到褚渊身上。
同样的,褚渊也打量他一眼。
——青年一身苍青常服,黑巾遮住半张面容,虽瞧不清全貌,但那上扬的眼尾犹带霜雪,气势凌人。
此前对这位太子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一番寒暄下来,两人言语随和,倒是无那股针锋相对的不对付。
如此甚好,褚渊性子直,开门见山道:“都是臣之本分,接下来,殿下准备作何打算?”
“大军正驻守在晋州城外,北临应当也知晓扯旗造反为诈,是以哪怕和亲被阻,他们一时半刻也不敢轻举妄动。”
谢清砚略一沉吟,语调平缓:“为今之计,不如乘势,先制人。”
眼下形势所迫,他只言简意赅几句,待事后再详议。
褚渊听了,眯起眼睛,倒是和他此前的想法不谋而合。
“待岷州瘟疫安定下来,殿下即可调兵遣将入城。”褚渊道。
提及疫病,谢清砚继续道:“内子通晓医理,此番也随行前来治疫。”
“太子妃宅心仁厚,臣替岷州百姓谢过殿下和娘娘。”褚渊再次冲谢清砚抱拳道,默了一瞬,又问,“不过,殿下是何时成的亲?”
按理说,储君娶妻,该是举国皆知的。
怎一点消息都未曾听到过。
谢清砚薄唇微扬:“孤与她,暂还未成婚,待回京后再操办。”
想到再过几月,阿禾会凤冠霞披,一身绛红嫁衣……谢清砚垂下眼睫,遮住眸底柔色。
褚渊听了这话,不免咂舌,暗暗腹诽。
万没想到,这太子居然是个不走寻常路子的。
且还没成婚就一嘴一个“内子”,忒不要脸。
心里是这么想着,褚渊嘴上还是贺道:“届时殿下新婚大喜,臣必备厚礼入京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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