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栀子花的香气在两人鼻尖萦绕。枪声渐息,晨光从破损的穹顶照进来,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像给这个迟来的约定,镀上了一层永恒的金边。沈辞知道,这场关于自由与爱的战争,他们终于赢了。而那些盛开的栀子花,会带着陆母亲的梦想,在这片曾经囚禁过无数灵魂的土地上,永远绽放。指挥官的人形兵器13纯血派覆灭的消息传遍星际联盟那天,alpha星域的极光罕见地出现了双虹。当最后一名黑徽章成员被押上审判舰时,陆正在元帅府的书房里,一笔一划地写着辞呈。笔尖划过纸质文件的沙沙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像是在为一段铁血岁月画上句点。沈辞找到他时,星舰“极光号”正在跃迁轨道上缓缓滑行。这艘翻新过的观光星舰曾是陆母亲的座驾,此刻甲板上的金属栏杆还留着岁月的痕迹,被打磨得光滑温润。陆背对着他站在舰首,银灰色常服被星际风掀起衣角,望着远处蟹状星云发呆。那片星云在幽暗的宇宙中泛着淡粉色的光,像朵盛开在深渊里的花。“为什么要辞职?”沈辞踢掉鞋子,光脚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跃迁产生的微震透过脚底传来,带着星舰独有的韵律。他走到陆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星云,“议会刚通过平权法案,正是需要你的时候。”陆转过头,眼底映着星云的微光。他抬手脱下外套,将带着体温的布料铺在甲板上,拍了拍示意沈辞坐下:“想陪你去看遍所有星域的极光。”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宇宙的宁静,“当年我母亲总说,等平权法案通过,就去坐最老的观光星舰,从alpha星域一直航行到oga自由港,看遍每个星球的晨昏。”沈辞在他身边坐下,外套上的雪松味混着阳光的气息,让人安心。他想起系统解绑前最后一次弹窗——【世界锚点确认:情感羁绊达成永久绑定】。那时他还不懂,所谓的锚点从来不是冰冷的程序设定,而是某个雪松香漫过鼻尖的清晨,是某次极光下交握的掌心温度,是心甘情愿被束缚的温柔。风从舰首吹过,掀起沈辞的衬衫衣角。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天鹅绒小盒子,打开时,里面的极光水晶戒指折射出细碎的光。那是用alpha星域极光照过的水晶打磨而成,在黑暗中能泛出流动的绿色光晕,像把捕捉到的极光锁进了透明的牢笼。“陆,”沈辞执起男人的手,将戒指轻轻套在他无名指上。金属指环与指腹的薄茧相触,带着微凉的触感,“不用等法案通过,我们现在就去。”陆的瞳孔骤然收缩,像是被星舰跃迁的强光刺痛。他低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极光水晶,那抹流动的绿色恰好落在他腕骨的旧伤上,像给那道狰狞的疤痕镀上了层温柔的金边。“你……”他的声音有些发颤,指尖反复摩挲着戒指的边缘,像是在确认这不是跃迁产生的幻觉。沈辞笑着凑近,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吻。星际风带着星云的微甜气息,钻进两人交缠的呼吸里。“不是作为编号739,”他的鼻尖蹭过陆的下颌,声音带着笑意却无比认真,“是作为沈辞,和你一起。”男人的手臂突然收紧,将他紧紧按在怀里。星舰的警报声不知何时响起,跃迁完成的提示音在甲板上回荡,可沈辞什么也听不见了,只剩下陆剧烈的心跳,撞得他耳膜发疼。那是比任何誓言都更响亮的回应,是藏在铁血之下,压抑了太久的汹涌爱意。“我以为……”陆的声音埋在他发顶,带着浓重的鼻音,“我以为你随时会消失。像系统任务完成后,就该离开的旅人。”他想起沈辞初来时的试探,想起那些看似无意的靠近,原来从一开始,自己就怕这场相遇是镜花水月,怕握在掌心的温度终会消散。沈辞抬手抚过他紧绷的脊背,指尖划过那道早已淡去的弹痕。“不会了。”他仰头吻去陆眼角的湿润,那里还沾着星际尘埃,“系统早就解绑了,我现在是自由身。”他想起那个敲下“是”的夜晚,极光在窗外流淌,而他终于明白,所谓自由从不是无拘无束的漂泊,是找到愿意停泊的港湾。星舰缓缓驶出跃迁轨道,前方的宇宙突然亮起璀璨的光带。那是oga自由港的方向,无数艘观光舰组成流动的星河,每艘舰上都亮着象征平权的星轨灯。陆抱着沈辞站起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看这场宇宙盛宴。“你看,”陆的声音带着笑意,“他们在庆祝。”沈辞点头,看见自由港的穹顶屏幕上,正播放着陆母亲的全息影像。那位穿着月白礼服的oga歌唱家,正在栀子花田里唱歌,歌声穿过漫长的岁月,在星舰的广播里回荡:“愿每个灵魂都能自由呼吸,在极光下,在星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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