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如此利落的动作,岸边众人无不拍手叫好。阿圆甫一低眸,便瞧见他露出的手臂,肌理分明,刚劲有力。“那个,袖子捋好”她慌慌张张地替他放下衣袖,动作之间,淅淅沥沥的水珠洒了一木板。他握住她的手指低声道:“别弄了,难不成夜里你想睡在水里?”哪能听不出他的取笑之意,她往后退了退避免与他贴的过近,口中结结巴巴道:“我夜里不睡”“你在怕什么?”我自是怕你啊阿圆将快要蹦出口的话咽了下去:“没有就是衣服湿哒哒的也睡不着。”“嫌它潮湿,还不赶紧脱下?”“我突然觉得也不是很潮这天气闷人着呢,添些水凉快。”一阵河风吹过,她响亮的打了一个喷嚏。“内里有锦被和衣物,你进去换上。”“你怎知?”“你只怕是凉糊涂了。”他掀开船帘,只见内里摆了两只火烛,火烛之前是大红锦被和一叠衣物。阿圆捂着潮湿的领口:“那你别进来。”内里一阵窸窸窣窣,他坐船头,风姿独秀,与一轮皎月共入山河画卷。阿圆起初还在看他,随后紧捏着衣物不知穿还是不穿。寝衣朦胧,内里清晰可见,领口稀松,色泽娇艳。潮湿的衣物还在一旁,整个人陷入了天人交战。要不,她再把衣物套回去?正当她在纠结时,他拉出竹竿将她的衣物挂了起来,随后取下外衣与其晾晒在一处。河岸边有嬉笑声传来,阿圆掀开帘幕一角,才发现每张小船皆是如此。船身在水中摇晃而行,水下开出层层涟漪。眼看着他赤脚走到了船舱门口,阿圆也顾不得其他,惊慌道:“你先站那别动。”随后,赶忙将手中寝衣套上。有,总比没有强。“你进来做什么?”她在外面又裹了一层被絮,死也没打算松手。“还不能让我进来喝口茶水?”他执着小案前的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要吗?”他将杯盏递至她眼前,挑眉问道。阿圆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角,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没进食,腹中一片空荡:“要。”“刚刚在水中没喝饱?”他低眉取笑,眼尾轻抬。“你一边问我喝不喝,一边戏弄我”她在他手中抢过茶碗,一饮而尽。“喝慢点,又没人跟你抢。”他将转瞬即空的茶碗放在小案上。“你有没有觉得有些饿?”“你想让我下河给你捞鱼?”他的发丝还在冒着水汽,比她也好不了哪去。“没没这个意思。”她结结巴巴的说道,从被子里给他摸了一个花生:“你要吃吗?”眼看他没有伸手接,阿圆颤颤巍巍地从被子里面露出两只手,快速地给他剥了壳,将仁儿递到他嘴边。她的胳膊扬起,一截耦臂光可照人。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的近些:“离那么远,我怎么吃的上?”他垂首之间,温热的气息袭上了她的掌心,麻麻痒痒,酥了半边身子。他唇舌卷起掌心的花生仁,湿漉漉的宛如电触。阿圆急忙想缩回手,便见他握着她的手腕来回摩擦,毫不放松。“你们这进展也属实慢了些?兄弟,你这慢吞吞也太不男人了?”察觉船头有人,阿圆立马往被里缩了缩。只见小船旁有一男子,身子还在水中,但手指摸上了船沿。“不好意思,我也没想打扰你们,只是你们这船头没挂起灯笼,我还以为是张空船呢?我这就来替你们挂上。”只见他伸手将船头的灯笼升起,轮轮光晕在水中晕染而开。“他刚刚说我不是男人?”他在她的身前俯下身子,凑近了她的脸颊。“别人胡言乱语你岂能当真?”“良辰美景,岂能辜负?”长河之上,成百上千只小船无人划桨,随水而流,船头灯笼悬挂,灯尾摇摇,自带风流。“公子说笑了,我已心有所属。”“你那未蒙面的夫君还不知身在何方,不如入了我府如何?”“您莫要说笑了,我此生只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那若是一辈子寻不到呢?”“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寻不到,我总觉得有朝一日我们定能相遇。”他想伸手揉揉她的鬓角,但到底是忍住了。河中央,有两只小船轻撞,能听见女子的惊呼和娇斥声。那令人酥醉的声音让她的眼帘下垂,耳廓发麻。“不早了,睡吧。”他替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则站在船尾。“你不歇息吗?”“你不是怕我吗?”阿圆从身下挪了一个床被子递了过去:“这个给你。”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冰海求生觉醒了钓鱼系统 你怎么也不是直男 亿万枭宠,帝少的重生狂妻+番外 安妮公主和她的二哈骑士 快穿:炮灰不掺和 姬姥今天还在装直吗 这事大小 姐怎么说 和前妻重生回热恋前 重生之大杂院日常[七零]+番外 被迫嫁入侯府后 便利店社恐实录+番外 景和记年 伪金丝雀她美色惑人 她是养猪的 解开他第三颗扣子 回到忠犬被弃时[末世] 穿进虐文后成为女帝 假千金亲爹是顶级豪门[穿书]+番外 睁眼先杀白眼狼!嫡女断亲虐全家 医馆笑传之我就是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