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戴月的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温润冰凉的,像是上好的玉石,“这么着急,是想得到什么呢?”“爱……”我想要,你的爱。“哧。”所有人都听见,无相剑很轻地笑了一下。【作者有话说】轮回来了[星星眼]呼应新文案的内容无相剑(二)◎不会说话总会叫吧◎谁知,在大殿上的一举一动被早早报给了女嬴。场面正僵持着,一顶步辇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众人认出织金纱帐上的嬴氏图腾纷纷行礼,女嬴来了。那奢华而阔气的华盖,由步辇旁戴面罩的缁衣人撑起,她们沉默地侍立,在微凉的夜色里好似鬼差。队伍中,还有手持香炉的,香火味侵略性极强,很快笼罩了整个大殿。“贵客若是相中她,我当代表长垣城,将她亲自送到你手上。”女嬴倚在步辇上,她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如今出一趟屋子,实在是给足了无相剑面子。从来长垣城第一天起,戴月就觉得女嬴此人心怀鬼胎。但伸手不打笑脸人,戴月朝她略一颔首:“多谢美意,我身旁无需此物。”“本就是供人赏玩的低贱玩意,贵客不要,往后她也就无甚价值了。”女嬴一摆手,就有人提着刀朝姜濯筠走去。戴月心道,那又关她什么事……她不耐地四处看,无意间瞥见姜濯筠那张脸。对方好像哭过了,脸上的胭脂水粉糊成几块。鬼使神差地,她嘴里的话就变成:“……我倒是,没见过炉鼎。”然后她就看见,姜濯筠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迸射出了光彩,仿佛得救的小动物。只一下,戴月心里就好像被爪子挠了,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女嬴面色不变:“啊,那贵客今晚就先去她那坐坐吧,若是不合意再选别……”“不必了,”耐心告罄,戴月打断女嬴,“真够麻烦的。”“我劝你别耍花样,早些把最后一滴龙神血的位置告诉我。你在北界作威作福惯了,突然要放低身段招待我这个小辈,心里也不痛快吧?”“哪里哪里,”女嬴垂眸笑了,“伺候贵客,我们长垣城乐意至极。”“贵客,我们来日方长。”当天晚上,无相剑被安置在玉华苑。戴月看着坐在床榻另一侧的姜濯筠,一时无话。她来之前调查过长垣城的情况,长垣城就是个畸形的世外堡垒,外患妖鬼不断,但这些人为了守护禁地里的图腾,就是不肯离开。能延续这么多年,也算是个奇迹了。女嬴费尽心思往她身边塞人,是单纯投她所好,还是另有隐情,都不值得她浪费时间。总之把这位带出去好吃好喝供着,她就仁至义尽了。床榻只有一张,戴月瞥姜濯筠:“要睡哪你自便。”姜濯筠眼眶湿润,像是落入陷阱的猎物,似乎很怕戴月。她侧过身,瘦削的脊背微微颤抖着。戴月原本要走,见她哭得可怜,又三两步倒了回来。她歪头看着她哭。“这么怕啊?”她笑得恶劣。姜濯筠看见月光从雪色窗纱透进来,照在戴月脸上。这个传闻中心狠手黑的女人竟是生了一副好皮相,她鼻梁高挺眼窝深邃,微微被阴影遮住的眼睛亮得吓人。像是极具攻击性的豺狼,危险又迷人。可她盯着自己看的时候,眼神里夹带了几分戏谑,但又在笑,给人一种被深情凝视的错觉。从尾椎升起一股酥麻的痒意,姜濯筠不可控地轻颤。那人又逼近她,她跌坐在榻上。头发被拿在手里把玩,她的一缕乌发绕过那人白皙修长的手指,被一圈一圈的、松弛地扯着。“怕我啊?”戴月跪在姜濯筠膝间,一只手撑旁边。太近了……根本听不清楚她在问什么,只能看见她唇色极淡的嘴,一张一合的。姜濯筠皮薄,轻易起了一层淡淡的绯红。这自然也落入了戴月眼中,于是她又问:“喜欢我啊?”警惕的小白兔哭红了鼻子,在如玉般柔润的白皙皮肤上尤为明显。她这会儿被问住了,变得安安静静的,似乎忘记了害怕。戴月唇角微勾,又看见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不是说想要我的爱吗?”戴月的喉中溢出一声轻笑,眼神却很冷,显然信不过这种话。姜濯筠却捕捉到了她眼中的火焰,不像她知道的爱,或许是她从未涉足的领域。明明是危险的信号,她却受到了错误的鼓舞,大着胆子直起身在戴月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她懵懂又不得其法,只会拙劣地把自己须尾俱全地献上,用来讨好面前这个人。那是一个短暂的、柔软的亲吻。戴月微微睁大了眼睛,又笑开,不愿意露出一点面具以外的端倪。她捉住小白兔的脚踝,轻轻一拉,半坐的懵兔子倒在锦缎堆里,下裳滑落,显出一大片莹白如玉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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