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得厉害,嫣红的小嘴合不拢。眼前蒙了一层黑布的脸蛋显得格外苍白,也格外动人。两团酡红的晕色从脸颊延伸到潮湿的布带里面,泪痕斑斑,弱不禁风。她那双眼睛,太会流泪,太会撒娇,每回叫他见了总是心头一软,稀里糊涂的就饶过了她。这回才算如了愿。他将她抱在身上,空出一只手去摘她眼前的布。挂在胸膛上的人儿颤巍巍的伸出两只手臂,摸索着攀上他的肩膀,妖娆而上,将两瓣柔唇送了上来。霎时,芈渊定住,缓缓的迎下去,让她吻到他。他就说她是个宝贝,让他爱极了。“放了我……你说过的……”漫长的一息过后,阿姮气喘吁吁。身前忽而静寂,若不是他陡然加剧的身体变化,和喷到她脸上的粗重呼吸,她几乎以为那个人消失了。在星光和火光的交相辉映下,男人颧骨上的薄晕变得赤红,蔓延到深邃的眼窝里,他眼中的欲念顿时膨胀了数倍。被蒙着眼的少女看不到面前的男人突然变得多么可怕,顷刻就被吞没到比刚才更为狂暴的烈火和巨浪中。她浑身发抖忽冷忽热,晕了过去。和上回一样。芈渊有了经验,抱着她席地而坐,去吻她。荡漾的心神平复下来,发觉不对劲。她在他怀里不停的发抖,身上烫得像块火炭,脸上的潮色红得异常。“阿姮!阿姮,阿姮……”他亲她,连声唤她的名字,猛掐她的人中,她不动弹,两眼紧阖,毫无生气。夜已过半,即将破晓。祭台旁的原野上,孤零零的立着几顶帐篷,帐篷外的篝火已燃烧殆尽。饱含巨大臂力的利箭突然出现在半空,射到帐篷的杆上。褚良等人猛地睁开眼睛,抄起兵器跳出帐外。又一支燃烧火光的利箭,从露台边的石墙上飞过来。是国君给他们发出紧急的讯息。众人急奔过去,登上祭台,直冲到大殿门口,跑在前面的褚良遽然刹住脚步,将众人挡在殿门外。穿过大殿,就是露台。一张弓被扔在地上,铜炉里的火还在燃烧。国君跪在露台上,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直视前方,面目嶙峋,森然可怖。精赤的胸膛里抱着一个被衣裳包裹住的女人,女子乱蓬蓬的头发下露出一张脸,惨白中泛出潮红。“把司巫叫回来!速去!”露台上的男人吼声直震,抱着少女从地上站起来。司巫白日下午就已率巫人返回巫庙。褚良应声答诺,和王卒直往后退,一眨眼消失不见。不一会儿,褚良又奔了回来,出现在大殿门口。“王上!”他犹豫了一下,隔着殿堂冲大王喊道,“属下去叫成女过来!成女她——”他还未说完,芈渊怒了:“你满脑子都是些什么!只有女人吗!”褚良抹着额头上的汗,真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过大王。尤其在对方颠倒黑白、倒打一耙的时候。“成女她通晓医术,常给女子看诊!叫她来更方便些!便是不成,再找司巫也不迟!”医者不避讳男女,但是褚良不敢保证,事后大王会不会把司巫的眼睛挖出来。大王对姮女有着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早看出来,只不敢说。芈渊沉默下来,抱着阿姮穿过殿堂往下走,抛下一句:“叫成女速来!”“大王!属下斗胆跟您讲好,若诊治不了,您不许怪罪喜妹!”褚良边说,越过国君跳下祭台,驾车而去。被臣子僭越,芈渊没有动怒,面如死寂。只有一颗心往下坠,不停的往下坠。楚人敬鬼而祭神,在那些鬼神中,楚人尤为敬畏掌控生死寿夭的大司命。芈渊以前并未觉得。司巫说会有天谴降临到他头上时,他不以为然。没想到,竟成谶语。当她在他面前昏迷不醒,他心中充满从未有过的恐慌,对昔日被自己不敬的鬼神产生了莫大的畏惧。无法想象,如果她再也醒不过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难道这就是他扬言要违背天意,上天给他的惩罚吗?他不该相信褚良,还是应该把司巫找回来,请他占卜。芈渊将阿姮放回屋中的榻上,对王卒发出指令,仍令他们去找司巫。接司巫的王卒还没回来,褚良率先回来了。他不愧是天生的御者,天刚蒙蒙亮,就把喜妹从郢都接过来。成喜妹过来时,阿姮还未醒来。喜妹把脉过后,对侯在外头的芈渊和褚良说:“是风寒,妾马上开药。”褚良觑着大王的神色,故作轻松的说:“原来只是受了凉,喝几副药就无碍了。”喜妹望了眼褚良,有些为难:“可我走得匆忙,没有把家里的药材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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