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没有天道,那百姓为何如此信奉天师教?”“怎么?你也信奉天师教?”“我一路看见无数百姓将他们奉为神明,我瞧着他们有些手段确实高明。”比如说给她下蛊。“人在入了绝境时,总会期待什么东西能拉他一把,天师教也只是满足他们所愿罢了。”“你们居然敢在这里讨论天师教?怕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门外的衙役打着酒嗝将锁链打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拖去:“哥几个闲着发慌,你来给大家唱个曲,跳个舞什么的。”“我不会这些,你松手。”“会不会跳没关系,会脱就行。”他卷着袖子擦着嘴角的油迹子,露出一嘴的黑牙。她瞧着恶心,转身就想呕吐,只是一连数日未曾进食,除了酸水翻涌,吐不出其他东西。“哥几个兴致正高,你可别给我们扫兴,要吐都给我憋回去。”他执着鞭子抽在她的后背,背后的衣物应声裂开。“叫你去带个人,怎么这么粗鲁?”迎面而来的牢头接过她踉踉跄跄的身体顺势拢在怀中:“他没吓着你吧?若是吓着,等会让他好好给你赔罪!”“头,还是老规矩?把人绑桌案上,兄弟们轮流?”“唉,这动不动就绑人,多吓着姑娘?若是能自愿岂不更好?你说是不是?”他的手指在背后缓缓移动,如同蛇鼠一般恶心的气息在耳畔蔓延,阿圆控住不住的全身恶寒,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他吃痛松开了手臂,她摔在地上如同受惊的刺猬般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屋内◎他可真不是个东西!◎“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他拽住她的脚腕,一路拖至刑具旁,挑了一条生锈的铁链锁住了她纤细的足腕。“早就说别对这娘们客气,害的咱头白挨了一口。”“都在后面排队。”牢头沉着面色,拉开她腰间的系带。粗壮的锁链在她来回移动时发出叮叮哐哐的响声,但无奈她如何挣扎,都逃不过他的股掌之间。“这娘们还挺带劲的。”“怎么,你就喜欢玩这种的?”刑房内皆是哄笑,听不见门外衙役短暂的嘶鸣。双腿被困,她的手臂无力的挣扎着,尖锐的指甲在他的脸上带出一道血痕。“小狗东西,还真是生了一双厉爪。”他侧过头去,扯过衣袖擦掉脸上的血丝。然后,随手抓过刑架上满是血迹的铁钉戳穿她不安分的手掌,牢牢地钉在原处。鲜血在掌下蔓延,凄厉地惨叫遍布牢房的每个角落。“头,再温柔下去我都要怀疑不是我们头了。”“咱们这又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还是直接点省事。”伴随着话音落下,一柄短刃利落地滑过他的脖颈。周围寂静的可怕,牢头侧过身去才发现地上已横七竖八躺了一圈尸体。身着白衣的天师齐整整地站在门边,活像祭祀的白帆。圣主半环住身子,倚靠在一侧,好整无暇地看着眼前一切,唇角还挂着清浅的笑意。“我以为你从我身边逃走,是有了更好的去处?原来还是这么不堪呢。”“你们是什么人?胆敢来这劫人?”牢头的衣裳正褪至半腰。“你继续,我何时让你停下?”牢头瞧着一圈人围观,半压着她的身子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怎么?只给你们自己人看?不给我们天师教瞧了?”牢头听到天师教几字,踉踉跄跄的从她身上爬下,跪倒在他脚边:“您要带走就带走,能不能饶了小的一命?”“我何时说要带她走了?我说让你继续你是听不见吗?”圣主一脚踢中他的胸口,将他厚重的身体踢回原处。“你何必如此羞辱我?”她凌乱的衣裳上皆是血丝和手印,半扬起下巴望着他。“我养的狗不乖了?难道我还不能整治一二?”他抬脚踩上她掌心的铁钉,一寸寸往下碾压。额头的冷汗不停的往下冒,她吃痛地蜷缩起身子,另外一只手使劲的扒拉着他的腿腕,可是依旧无法撼动分毫。“原来还知道疼?蛊虫安分了几日以为自己自由了?”“没有,我没有。”“你没有什么?没有跟着别的男人走?还是没有像畜牲一样在这匍匐?”疼痛从指尖蔓延至手臂,身下的泥土已侵染出一片血红。“回答我!”“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对你何曾能有什么威胁?”她对他的秘密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有让你走的那天你才能离开,现在求我,求我饶了你。”他将她偏过去的头硬生生扳了回来,垂眸一字一句道:“若是不愿,不如让他继续,我们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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